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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多少?多了我还真没有。”
“五百吧。”
我把钱给了她她就下去了,说了声:“雁哥,谢谢你!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如果你寂寞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我没说话,发动了汽车,一个女人到了这份上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必要。她也上了一辆出租车。
我忽然有些好奇,远远地跟着那辆车去了。
出租车一直开到了昆都,小王下车就往酒吧去了。我远远地跟着,自己都觉得很无聊,简直象电影里那些老是跟在地下党后面的反* 动* 派。
昆都的酒吧劲舞的热潮也已经开始消散,她还是在里面舞了一阵,之后给了一个留着贝克汉姆头的人几张钱,就是我刚才借她的那几张,伟人的光芒在暧昧的灯光下依然光芒万丈,那人也给了她几个和在圆通桥下一样的纸包。
我是天下第一大白痴,那五百块钱是血本无归了。无归就无归,可是我居然忘记了她是一个吸毒的人,吸毒的人从来没有还别人钱的习惯。
我在她回头之前出了酒吧。她也出来,在广场上逛着。
“叔叔,买支花吧。”
“叔叔是一个人,不要花的。”
“买了就会是两个人了,那些买花的都是两个人。”
我笑出声来,这是什么逻辑。我没买孩子的花,昆明的鲜花到处都是,来这里买一块钱一支的玫瑰一样是白痴的举动。我做了小王的白痴就不能再做这黄毛小孩的白痴。
“小气鬼。”小孩走出几步就回头骂了我一句。
小王站在广场上买烧烤,那个小孩也站到了她的面前。小王给了小孩一张钱,把篮子里面的花都买走了。
我猜不出她要买那么多花干什么。反正回去也是无聊,就跟着她吧。
她却没在昆都耽搁,把烧好的东西打包就上了车。
我跟到西坝,她进去办事处就把门关了。
无聊,真的无聊。
第二十二章
陈丹妮半夜打电话来,说可能要生产了。我一边通知着120 一边往他们的别墅赶。我和急救的医生一前一后地把她送进了昆华医院。我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些比如交手术费之类的杂事。虽然现在生孩子已经是很简单的手术,但是我依然担心,万一有什么状况不知道该怎么和老枪说。我对陈丹妮越来越反感,前些天她还挺着硕大的肚子到公司去,问我收了多少货款又支付了多少等等的状况,她那样问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很象个贼,一个有盗窃准备但是被主人盯住的贼。好几次我都想发火,但是一看她的肚子再想想我那可怜的老枪兄弟还是忍住了。
我电话告诉了依香,让她转告老枪。
依香在电话里声音淡淡的,说:“我会告诉他,代我也问候一哈嫂子。”
我站在医院的外面想着医院里面的人的状况也在想着老枪,他走上婚姻的地毯本来就是一件让我意外的事情,而现在他们如此的状况已经让人无法从常理上解释了。或者男人与女人本来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事情,那个萝卜要进哪个坑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挣扎也好,奋斗也罢,最终都要掉进那个坑里去。
还好是准时生产,也很顺利,我没看见孩子的样子,只听护士说是个男孩。她住进了昆华医院的高级病房里,她在昆明有父母和一个妹妹,但居然这样的时候一个都没来。
我自然不能陪她,现在陪她的只能是她的老公或者她的亲人。可是又不能让她就这样丢在医院里。我想起了刘琲。
“喂,知道我是谁吗?”
“你还有脸打电话啊?”
“我怎么了我就没脸打电话了?”
“你差点弄出人命来了。”
“不要吓我,不是还差点儿吗?”
“我不想理你这种男人,没一点责任感。”
“别。有事情找你。”
“有事情我也不帮。”
“不是我的事情,是别人的事情。”
“那我更不帮。”
“也是关系到人命的事情。”
“关我什么事情,你馊事、烂事少来和我说。”
“想不到你也是这种势利的人,我现在不是办事处主任了,你求不到我了所以你不帮。”我知道啡刘不是这种人,她想帮卢小雅出气,只能使用这种卑鄙的被称为激将的办法了。
“你才势利呢你,我是那种人吗?”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但是你现在就是势利啊。”
“说,什么事情。”
“你到昆华医院来,我等你。”我一边说话一边乐,来了这事情就有门。
她还没半个小时就到了医院门口,一见面就说:“我是势利的人不是?”
“你不会是为了证明不势利才来的吧?那我不和你说了。”虽然我知道她在气头上,但是这样的人在很多时候总是让人赏心悦目,这样的女孩其实也是珍品。
“快说,倒底什么事情?”她的气肯定没消,我得想办法找时间让她气消了,失去这样一个朋友也会很难受的。
我把老枪的事情告诉了她,说:“你帮帮忙吧,也就你能帮这忙了,照顾她几天。平时也没多少事情,她的病房和宾馆是一样的,就是下班之后来陪哈她,要什么只管和我说。”
“好吧。”
她居然很痛快地答应了。
“我可告诉你,这不是帮你,是帮我们女人。”她叹了口气,咬牙切齿地说出了那么一句话。
“知道、知道。我知道你现在想杀了我,等她出院你再杀好不好?我把她就拜托给你了。虽然可以找专门陪护的人,但是我不放心。只有你办事我才放心了。”
“少跟我来这套,该算的帐会和你算的。”
我还能怎么样呢?我逃跑是真的,虽然我有逃跑的理由。但是如同逃兵,你有千万个理由逃跑但没有一个可以成为逃兵的结果的理由。别说刘啡要找我算帐,就是卢小雅要来找我算帐我也没话说。
“那就说定了,忙你要帮,帐也随时等着你算。”
“归雁,感觉你说话的样子很无赖哦。”
“是啊,是啊,我自己都觉得无赖,就看在无赖的份上你把忙帮好了吧。”我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了,不碰上这样的事情我会在刘琲的面前人间永远地蒸发,现在只能等着她和卢小雅来秋后算帐了。不过卢小雅是很久没再打过电话给我了,帐又能算到哪里去呢?
我除了上班就往医院跑,虽然有刘琲在那里我也很放心,但也不能把自己弄得没事似的。刘琲也倒遵守诺言,没在那个时候再提起别的事情来。那天黄昏,两人闲着没事,坐在医院的草地上晒太阳,她问我:“这些日子你是跑去哪点儿躲着了?”
“没有去哪点儿,一直在帮老枪打工啊,呆在瑞丽。”
“我说呢,要是你在昆明早晚也要把你从地下刨出来踩。”刘琲还在生气。
“这么说我去瑞丽还是很明智了?”
“明智你个狗脑壳,看你对朋友的这份热心也不象是狼心狗肺的人,咋个就会整出人间蒸发的事情来了。”
其实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回避着和刘琲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刘琲虽然答应暂时不说那件事情,但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个事情暂时不提,你答应过的。”我又使用无赖的伎俩。
“你啊你!说你好呢,你好像一点良心和责任感都没有;说你不好呢,又坏不到哪点儿去,我咋个就会上你的当把卢小雅介绍给了你这种人。”
“她没怎么样吧?”
“你还晓得问她怎么样啊?躲起来的时候咋个不想呢?”
“我有难处,过几天我会告诉你的。拜托、拜托,别说话不算话,现在没到算帐的时候。”
“也算你运气好,你要是早回来几个月你都死得难瞧。”
住了半个月的院,陈丹妮拆线下地我把她送回了家。那里有保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保姆去干了,总不可能让我和刘琲伺候她一辈子。
我想请刘琲吃顿饭或者送她点什么礼物,虽然我也是帮老枪的忙,但刘琲帮的是我。
“晚上我请你吃饭。”在回城的路上我告诉刘琲。
“不要以为你请我吃饭我就会放过你了,现在病人也送回家了,帐也该算了。”
“该算,该算。我没说不该算啊,但请你吃饭是真心诚意地要表示感谢的,你算帐我也感谢。”我没无赖,我说的是真心话,即使她依然当成无赖的话来听。
我和她去了“云香居”吃云南菜,那里味道一般,但是古色古香的环境适合两个人说话。既然没办法回避只有硬着头皮上了,越表现出诚意来才越能给她和卢小雅散火。
有了那几天的缓冲,加上我也确实是一副认真悔过的态度,刘琲说话不再象前几天那样毛呛呛的了。
“归雁,告诉我,为那样就那份不辞而别了。”
“刘琲,我也不瞒你,我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
“这个你不用说我也晓得,不然你不会跑。”
“也许怪我,也许也怪她。”
“先不说怪不怪她,说你的事情,我只晓得她爱你爱到命以首(里面)了,如果不是被人发现,你就是杀人的凶手。”
“咋个回事情?”
“等哈我在告诉你,先说你为哪样要跑。”
“首先是我心理面一直喜欢着一个人,但是那个人消失了。我以为也许我和卢小雅在一起会把那个人忘记了,开始的时候也真的是淡忘了一些,但是和卢小雅在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忘记不了那个人。这对小雅很不公平,所以我只有跑。”
“你以为跑就能解决问题?既然你忘记不了那个消失的人你就能用跑的方式让小雅忘记你?”
“这个我没想过,人和人不一样,我想未必人人都会象我这份。但是我明白一点:我不会和小雅在一起,早晚都要走。”
“你真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