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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接到领导的电话之后斟酌了几天,写了一份要回单位上班的申请送给了人事处,顺便给了领导一个电话,告诉了他我的进展,剩下的事情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但是我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虽然我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成为领导心腹中的一员,但是我会忘记一些只有我才知道的事情。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当我与和风说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她一直很开心的笑,后来说:“你一点的是非观念都没有,那样的男人应该让他做不了官,名声扫地。”
我说:“我不是没有是非的概念,但是一个奋斗了一生的男人如果就为了和一个叫‘鸡’的女人睡觉就丧失了一切是不是也太什么了?或者他真的是个肮脏的官员、肮脏的领导,但是和不是自己妻子的人睡觉只能是一个道德的问题。即使他以后真的坐牢什么的肯定也只能是因为他还有别的比嫖' 鸡' 厉害得多的事情。就象小王,你可以因为她吸毒、做' 鸡' 而鄙视她,但是你不能因为她吸毒、做' 鸡' 就怎么样。小王的卖与领导的买其实是一个概念的事情,所以我会为领导保密也同样会为小王保密。”
她担心地看着我,说:“你什么事情好象都看得开,那么你会和那些男人一样吗?”
我笑:“你觉得会吗?如果我会的话我会那样的对‘夜色温柔’冥思苦想吗?”
她也笑,说:“你也就这一点好了,不然我都不敢理你。”
我把自己的申请送回去一个星期人事处长电话就来了,说:“归雁,回来办你的手续吧。”
我在回大理的路上开始畅想自己的未来:回去上班,之后又可以高枕无忧地享受我的安乐;帮老枪继续管着他的公司,反正办事处的事情不多,把他整回来之后继续把我们在昆明的生活FB到底。
人事处长比我离开的时候要热情多了,进去就给我泡了杯井岗山伟大领袖喝过的云雾茶,那茶泡开之后上面还堆着一层霜。他给了我一支市场上还没有的“极品红猫”(肯定也是FB来的),说:“归雁,你小子很有福气啊,这件事情居然能得到XX的支持。”
我笑,说:“是啊,可能我经常磕头,所以撞了一回天。”
人事处长也是领导的人,他肯定做梦都想不到我怎么就突然会变成一个可以让领导在领导班子会上为我及尽赞美之词的人,领导是不会告诉他那些的我肯定也装佯。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单位的人会对我另眼相看,比如现在这位人事处长。
人事处长告诉我对于我的回归其他的领导还是有看法的,说我这种人停薪留职就是一种不安心本职工作的表现,即使政策上允许回来起码也应该给个教训,去山里那些单位的脚上去锻炼几年,但绝对不能又去昆明办事处。
后来领导说昆明办事处的工作从我离开之后其实是受了很大影响的,比如那个湖南厂家的客户代表来了昆明后来就被黑打了一顿,而且还就是在办事处的门口;并且办事处也发生了好几回被盗的事情了,归雁以前在的时候这些事情都没发生过。归雁出走是错误的,但主动要求回来就是正确认识之后的表现,而且他在这一方面也确实有能力,才尽其用嘛。
领导们的背景不同,而帮我的这位领导一直都很有份量,事情也就这么通过了。况且我是小人物,那些反对他意见的人本意也不是因为反对我,而是反对把我提出安排在办事处的人,即使不安排我在办事处也肯定还是有人要反对的,不反对就不叫领导班子会议。我和那些人没太深的关系也没仇恨,反对不了就通过,这是一贯的做法。唯一对我不利的就是他们一样在怀疑我怎么就和这个领导搞在了一起,难说以后就把我当成了他的人。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是所有的路都可以自己走的。
人事处长说:“你等好了再继续做你的办事处主任吧。”
“领导,不要开玩笑,我觉得自己真的是磕头碰着天了,能这么顺利的回来就是意外;回来不去山以首(里面)充军就更意外了。再有当办事处主任的好事情我估计我会疯掉的。”
“以后你就晓得我给有哄你了,你明天回昆明报到,不管以后咋个你目前还是要接受小王的领导,今天我和你说的这些也不要说出去了。”
奶奶的,既然告诉了我又怕我说出去你不会不说?或者也难说是领导安排他这么干的,意思就是告诉我:归雁,我可是帮你出大力了,我的事情你可得保密了。虽然不指望你报答我起码秘密你要守住的。
我回了趟家,看看父母就回了昆明,我要用积极的姿态去迎接工作才是好同志嘛。
办事处的几个人对于我的回归不冷不热,小马是那种有好玩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管的女孩子;老曲早就过了可以被提拔为一个中层干部的年龄,也不会去想那些理想与目标的事情。
我成了办事处的副主任,与离开之前正好与小王调了个个,这多少有些滑稽,换个人可能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但我能接受,大丈夫能曲能伸,这也没什么丢脸不丢脸的,该丢的早就丢了,不该丢的想丢也丢不了。况且我回来是有着重大使命的,只有在我的生存不成问题的时候我才能一心一意地去解救老枪于热带丛林。
虽然我对小王已经到了无喜无忧的至高境界(只要她不再象以前那么烦人的话),但我还是担心她又整出什么让我无法容忍的事情来,那样虽然我可以享受物质的丰富但是也要同时享受精神折磨的泛滥也是一件难过的事情。我定了一个原则:不到我无路可退的时候决不与小王发生任何的冲突。
我报到的那天小王不在,老曲他们几个张罗着给我接风。这也算是不错了,不是所有的叛徒回来都能享受如此规格的待遇。当然,拿单位的钱给别人待遇这样的事情我也会干而且可能比他们干得更好。
晚上,小马他们几个年轻的说接风就接到底,不如再去喝个茶什么的。
我笑:“挂羊头卖狗肉也别太过分,你们知道小王和我是天敌,在我身上浪费太多的RMB 到时候她不签字你们可就亏大了。”
小马一咧嘴:“她敢!她要不批以后她也别想干州官放火的事情,我们这也是与领导保持一致,与* 时* 俱* 进的。”
我虽然犹豫,但才回来也不能扫了大家的兴,私下已经想好了:如果小王真的不批那么我会出这次因为我的羊头而卖的狗肉的事情的钱的。不过一个主任到了小马都可以捏拿的时候她这主任也当得不怎么样,我以前做的时候虽然大家也不把主任当干部,但涉及到公家钱物的事情基本上还是要看看我的脸色的,但小马现在不看主任的脸色了。
一帮人就杀向了昆都。
其实自从“夜色温柔”出现又消失之后,我对来这些地方已经没了兴趣,看着他们热闹也是件郁闷的事情,而要我去搂着小马的腰跳舞也是性味索然。就这样,我的目光迷离,象是深沉的思想者目光让你感觉不到任何的所在注视着红男绿女们的纸醉和金迷。我在想一些事情,想一些与这个酒吧有关的事情:我与“夜色温柔”就是在这里酝酿了一次致命的邂逅,又和卢小雅产生了与爱情无关的情欲;之前还有我和上海女人的风花雪月。如今这些都远了,远到我只能在这里成为一个不合时宜的看客。
小马跳得脸色通红,下来拉我,说:“雁哥,不要这种老气横秋的,装什么深沉。”
我随着她走进去但是依然没有兴致,我说:“雁哥不是装深沉而是真的深沉!”
“你这个样子不是让大家难受吗?管你装深沉还是真深沉,反正你现在不能深沉。”现在的女孩没一个不霸道的,可是却有“夜色温柔”那样真的不霸道的人。
我跳舞,忽然觉得人群的旋转让我头晕目眩。这不是好现象,我真的老了吗?
终于挨到了他们尽兴,一起到外面的“一饮相思”吃烧烤。我既不能投入吃也不能投入玩,我只能喝那种叫“风花雪月”的啤酒。
“叔叔,买支花吧。”居然又是那个小女孩。
“叔叔不买花的,叔叔买花没人送。”
“送给这个姐姐啊!”她说的是小马。
我笑了起来,说:“小朋友,叔叔不能送花给姐姐,只能送给阿姨才合适。”
小女孩肯定没碰到过我这样的人,但是不甘心就这样走了,说:“买一支吧,我说错了,是送给阿姨。”
一伙人都在看着我怎么打发这个小孩。我问小马,“马阿姨愿意接受归先生的玫瑰吗?”
小马恶狠狠地看着我,说:“就冲你把我无限夸大的态度,罚你买支玫瑰送给本小姐。”
“这可是玫瑰哦。”我一脸的坏样。
“你就是送本小姐钻戒我都敢收,有什么嘛!”
我买了一支递给了小马,小马的霸道帮了小女孩的忙,其实玫瑰在很多时候真的不代表什么,我只能向邪* 恶的小马认输。我告诉小女孩,“快谢谢阿姨,是她让我买的。”
小马又哼了一声,说:“狗嘴里就是没有象牙。”
准备回去的时候我们又看见了小王,买了一束玫瑰抱在怀里。
“她咋个老这个时候买花?”
“有病呗。每天出去的时候都说约会,回去就抱了束花。开始大家都以为是真的,后来被在这里看见了几次。女人都虚荣,可是真没她这么虚荣的。”小马不以为然,“办事处的人都晓得她自己送自己玫瑰,就她不知道。恶心!”
大家和小王几乎又是一前一后回到了办事处。
我的新时代就这样开始了?
第二十四章
我到大板桥的劳教所去看过小王一次,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她的被劳教真的和我一点关系没有,如果不劳教,或者一直走下去就是劳改,很多人都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