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只会有三种情况:一种是丧失了抵抗;一种是不想抵抗;一种就是那女人可能是个举重或者搏击项目的运动员。我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种,反正我是被按到了床上。
我真的一直都无所作为,虽然我想有所作为但是表现出来一直都是被动,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更不知道这样之后她还会干什么?我的身体和心理都不拒绝她的身体,但是我的脑子一直警告我不能主动,主动之后你就无法预测将来她还会不会又赖着你,一些事情虽然过程和结果可能都一样,但主动与被动的性质不同。在这一点上我要比老枪优秀,我不会为了弟弟一时的快乐而再把自己推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在上面疯狂地扭动,一直扭倒〃 弟弟〃 象一个被老师批评之后垂头丧气的小学生那样才歇下来。
“雁哥,休息一下,我们再来一次,也是我和你的最后一次。”她靠着我,和从前一样。
“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喜欢你!”
“可是……”
“你不愿意吗?”
“不是。”
“我都不怕你还怕哪样?我的心都已经给了你了,不会再给别人了,我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记住你!”
也许她就是怪物的一种!
刘琲又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过去的时候我说象你这种苕(唠叨)的人肯定嫁不掉,我已经在锦华了。
我找了一件中档的西装套在身上,既不张扬也不平凡,我不能抢了新郎的光彩也不能跌了新郎的身份,这就是伴郎。我和那个样也还过得去的伴娘巧笑倩兮地招呼着来往的宾客,替新郎喝着酒。
新郎是个已经到了中年的人,幸福洋溢在老马啃了嫩草的脸上,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捡了元宝的真诚的幸福。卢小雅也一脸的幸福,一种做了新娘的幸福,起码别人看到的效果是这样的。在冗长的婚礼过程中,我和她的目光从来没有对接过,我就是个伴郎,我身上揣着新郎给的利市红包。在卢小雅还在我床上的时候我都还想要给多少的贺礼才合适,似乎给多少都可以也似乎给多少都不合适。当然我不能问她,后来她说:“礼钱你意思一哈就可以了,多了他反而会有想法。”
酒席结束伴郎的任务也就结束了,他们的洞房也在锦华。我在司仪那里挂了礼就准备走。
“归雁,等我一下。”
“好吧,愿意为美女保驾护航。”
出了酒店我就蹲在地上吐了起来,今晚我一口饭没吃,该新郎喝的酒全部都在我的胃里,到底谁他妈的是新郎啊!
刘琲给了我一瓶水打扫我的狼籍,说:“我说你们两个人真的古怪,好好的要分了,但是今天好象又相安无事了。”
“这你就不懂了,所以以后你就别再把我当罪人看了。”
“你今天表现不错,放你一马了。”
我把自己的车扔在了酒店,这副样子只能打车回去了。
“她老公是干什么的?”
“政府的一个官员,去年和老婆离的婚,反正比你出息多了,起码对小雅比你好多了,永远也不会跑。”
“那就好,说明小雅没嫁我也是对了。”
“我是真的不明白你们,你们的事情看今天的的样子也真的是过去了,我再也不管这样皇帝不急太监急的事情了。”
后来,我再也没有了卢小雅的消息。
“你知道吗?卢小雅其实是个父母双全的孤儿?”
“父母双全的孤儿?”
“是的。”
“她五岁的时候,一觉醒来就发现父亲不见了,后来就再没见过她的父亲。以后在大概三年的日子里,她一直听着母亲对父亲的诅咒,当然都是昆明女人骂人最恶毒的话了。”
“她父亲去哪里了?”
“她也不知道,知道了肯定会去找的。她问过她的母亲,结果让她母亲用棍子量了一顿,后来一切就成了秘密。”
“那么母亲呢?”
“母亲也一样。那已经是她上小学二年纪的时候,她下午上学忘记了戴红领巾,就跑了回家去拿。她开门进去,听见母亲的房间里有母亲的呻吟。她吓了一跳,以为母亲病了,推门进去,看见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骑在母亲的身上欺负母亲。她顺手抄了个板凳就砸在男人的身上。”
“结果呢?”
“结果男人流血了,她被母亲揍了一顿。当她再次从梦中星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睡在奶奶的家里,后来她也再没见到自己的母亲。”
“这些和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她就是这样被遗弃惯了,所以害怕被再遗弃,所以对越是与自己亲近的人越不放心,怕再次醒来又什么都无影无踪。”
“所以就对我象糍粑那样粘住不放?”
“我想可能就是这样了。而且她的被遗弃并没有因此终止,上高中的时候,她的奶奶死了,也是一次遗弃。”
“我不知道这些。”
“知道了你还会跑吗?”
“不知道会不会跑,但肯定不会象已经发生的那样。”
“你还算诚实,或者说你真的不是那么坏,起码比那个丢下她的男人要好。”
“我说美女,你行行好好不好,你讲的这些太穷聊阿姨了,怎么倒霉的事情全部发生在她一个人身上啊。”
“受不了吧?我说的不是故事,再说我现在编一个她的故事对你、对她又有什么用呢?在你之前她还有一个男人,是她高中的同学,考到了上海。在我见过那个男生一回之后我就知道他们没希望了,让她早点撤退。她不相信,她专门跑到了上海,把女孩的第一次给了那个男生,她以为这样可以挽留住那个男生。但那个男生连中国都不愿意呆何况云南,毕业之后考研,小雅开始上班挣的钱都给了那个男生,但男生研究生读完就出国了,走了一个月小雅才知道。”
“你真的应该早点告诉我这些。”
“有用吗?”
“肯定不会没用。”
“那么你觉得应该早到什么时候?”
“早到你把她介绍给我之前。”
“为什么要在开始之前。”
“因为那样就不会开始。”
“这么说开始之后即使说出来结果也是一样的?”
“可能吧。”
“可是我相信你,哪个又知道你也会跑呢?”
“换成一个男人这样可能你也会跑的。”
“那么你说的开始之前是什么意思?”
“我那个时候也被人遗弃了,我想找个地方或者找个人把自己的身体和欲望暂时寄存一哈,如果你早说,我情愿一直忍受寂寞也不会找这样的人寄存的,因为她是个比我还需要寄存的东西。”
“这么说你并不想恋爱?只是想找个人舔伤口而你依然喜欢那个遗弃你的人?”
“是的。”
“你真卑鄙。”
“但是我有一阵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你还是卑鄙。”
“我从来都不高尚,但当我发现已经不可能的时候早的撤退是减少伤亡的唯一办法。”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现在就没一个肯负责的男人。”
“你错了。不是不负责任,是要看对谁负责任,如果你觉得我和她在一起但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个女人就是负责任的话那么只能说明你也很虚荣。”
“好了,不说了。你们都没错,就是我错了,牵错线也搭错了桥。”
那些是刘琲追着我算帐时候告诉我的,我知道或者不知道其实都一样,我对一切无能为力,除非没有“夜色温柔”。
二十六章
老枪让依香打电话来,问货款的事情,怎么几天都没见货款过去。这一阵子都是我把预付款什么的直接划到老枪在瑞丽的帐号上,之后由依香付给将军派来的人。
“你告诉老枪吧,最好能回来一趟,不然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如果不是看在老枪与我那么多年的份上我早就撒手不干了。与老枪打工那么久,我什么没得到现在还要受这样的窝囊气我不是有病就是憨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老枪的家事,也只有老枪才能解决!”
陈丹妮坐满了月子就给小老枪断了奶,以后有事无事地就出现在公司里。
“归雁,又要去单位上班又要在这点儿你忙得过来吗?”
“还行吧,反正办事处也没多少事情。”我有点感动,陈丹妮在我印象中不是这样会关心人的人。
“要是忙不过来就说一声,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会的。你不在家再休息一阵?孩子现在正需要你呢。”
“没事的,已经断奶了,保姆都会做的。”我想老枪要是知道了陈丹妮才一个月就偷工减料让他儿子找那些牛做奶妈会是什么反应。不过也难说老枪能理解,这年头的女人都活得自我,即使是儿子也不能剥夺她们的自我,偷工减料而保持一个坚挺的乳房占便宜的还是老枪。
“你看看帐上还有没有钱?”
“有应该是有的,肯定不会多,多数都付货款付了?”
“那下一次的就先别付了,给我准备50万,我的一个朋友约我开个店。”
“这个……”
“很为难吗?是没钱还是什么?”
“不是没钱,也不是为难,50万基本就是这一阵的利润,拿走了货源一点都不可能增加,老枪也只好在缅甸继续了。”50万离老枪可以不做人质虽然还有距离,但多了50万老枪回来的速度会大大加快,起码可以缓解那些给了定金但拿不到货的货主的纠缠,人家拿到货给的就不再是定金的数额,资金会逐渐充裕起来的,这么简单的道理连我这种憨的人都懂陈丹妮会不懂?
“老枪暂时在那边维持吧,我这边周转很快的,一动起来他一样很快就可以回来了?”
“现在还有这种赚钱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