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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土地上不多,却能支撑起一个民族的人。邵某今天在这里敢说,你爹和武侯,
这么多年所作所为都为着一个目标,无论表面上是辉煌还是失落,他们从来没放
弃过。”
“你是说我爹和武侯这么多年做的是同一件事?”郭枫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的问。头脑里依邵云飞所言将武安国的所做之事串连在一起,一个模糊的印象渐
渐清晰。这可能么,随便一个权臣就可以把他玩得团团转的武安国,他会是这样
的侠者?
“你是说,我爹和武叔叔都在为了这个国家的将来在打基础?”想了半天,
郭枫试探着问。
“我不知道,但我认为有可能,我现在只想早日见到他,拉他出来喝一杯,
以解我心头之惑。他从来没要求大伙做什么,但他的确给了大伙与以往不同的选
择。包括这个国家,经过他们的修修补补,现在都有不同的路可以走。我想哪一
天理解他的人多了,哪一天新政就真的大行天下了。”
“如邵兄所言,我倒是想再去拜会他一次,想不到叶某有眼无珠,当面错过
英雄!”叶风随抢过邵云飞的酒葫芦,狂灌数口,笑呵呵的说。
“你若是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那套来看他,他的所作做为自然是再
愚蠢不过,非但他,连当年的岳武穆、文天祥都是傻子。可若换个角度,就像看
这片星空倒影来看他的所作所为,就会发现他所谋非一家一姓之福址,而是为国
家和民族的复兴竭尽全力。无论你认为他的方式对也好,错也罢,他的确在默默
的做。把自己当作这个国家的一份子来做。就凭这一条,那些自以为掌握着世间
唯一正确的道学家,那些俯视着天下众生的大儒,那些将天下百姓踏在脚下的大
英雄大豪杰就没法比,在武侯面前,他们都不过是跳梁小丑!”
酒徒注:历史上方孝儒是个很有气节的儒者,但亦是个理学大家,建文帝改
革,恢复周礼,尝试井田制度,都出自他的建议。酒徒佩服他的气节,但不欣赏
他的理论。
九月论坛——绝情手打~
明第三卷国难第四章故园(三)
以前个人眼里,有一千个武安国,每个人因为自己的人生阅历不同,对武安
国的评价也不同。
郭枫与叶风随并不能完全认同绍云飞对武安国的评价。但有一点他们都承认,
就是大明朝的一切变化,一切希望,俱出现于武安国到来之后。在此之前,大部
分人安于天命,安于自己的状态;在此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变化,开始抗争。
并且这些抗争渐渐远离武安国,渐渐与武安国无关。甚至及时武安国不幸亡故,
大明朝和这片土地上生活着的人们都再没可能回到过去,回到当时混沌懵懂的幸
福里。
也许绍云飞说的有道理,哪一天人们都理解武安国和他做的事情了,新政也
就大型天下了。但是又有谁能预料到这个过程需要多久,在这个漫长且黑暗的过
程中,这个国家和弥足究竟还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也许这就是生活。每天你都能看到希望,每天都有一些事情让你预料不到,
让你深深失望。就在失望与希望纠缠里,慢慢地领悟。
三天后,南巫里又迎来了一支大明舰队,规模不大,重要性却不容忽视,因
为这支舰队来自大明京城。据领航的婆罗水手说,船上载的是大明使节,本来计
划到婆罗国国都宣读大明皇帝旨意,听说叶家舰队开往南巫里,特地转道赶了过
来。
“大明皇帝的使节,圣旨”?叶风随被前来高高的水手弄得一头雾水,沉思
了片刻,吩咐大伙在自己的水师衙门摆香案迎接明使。
大明是婆罗国的宗主。虽然它从来没理会过婆罗国地事。冷不防宗主国圣旨
来了,仆从国就算是摆样子也得接一接。叶随风强压住心头的不快,派人将绍云
飞和冯子铭等人从船坞找来一同迎接钦差。绍冯二人都有洪武年的封爵在身,虽
然没什么权利,一旦圣旨中有对婆罗国不利之处。有二人在,也多份力量从中周
旋。
鞭炮齐鸣,鼓乐喧天的码头上,两艘新式混帆块舰缓缓靠岸。南洋好汉们在
叶随风的张落下。七手八脚地将几块脏不啦及地小块红地毯拼起来铺在桥上。那
地毯一看就知道是从饭馆临时借来的,上面残存着尚未来得及擦去的油迹。
“恭迎明使”,司礼官伸长脖子。扯着嗓子大喊。
“大明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叶随风麾下的南洋豪杰们操着各自任务
最标准地明朝官话齐声高呼。有人躬身施礼,有人扶手在胸,还有人跪迎于地。
安泰元年。大明朝废除了叩拜之理,没见过失眠的南洋豪杰们实现没经操练。根
本不知道改用什么样子的礼节接待明使比较合适。这些人里祖籍是中原地还好,
作揖,打躬的样子八九不离十。来自天竺和伯尼等地不足的人或跪或伏,乱作一
团。港口地渔民不明白就里,纷纷放下手中的吃饭的家伙凑过来看热闹,一时间,
码头上闹哄哄比前几天舰队凯旋还热闹。
船只泊稳,左右亲随搭上踏板,大明使团随行人等掀开明黄色地舱帘,两位
钦差打扮的使者一前一后急匆匆地从船舱中走出。前行地为一老者,面色苍白,
皱纹纵横,半长的白须无力地粘在下颚上,与官帽下从两鬓垂下来的白发浑成一
体。神情严肃,步履蹒跚,仿佛大病初愈一般。相随的副使正当壮年,脸色一般
的苍白,面上无须,昂首挺胸,神色傲然。
那正使者与欢腾的人群中鄙见绍云飞和冯子铭,微微一愣,积分愧疚自眼神
中一闪而没。轻轻向二人点头致意,又以目光向陪同前来宣读圣旨的副使挑了挑,
剔透匆匆地踏入叶风随安排的马车中。
随同人员都被好客的主人安排进马车中,随着司礼官一声“启程”,车队分
开人群,缓缓驶向叶家舰队设立在南巫里水师衙门。绍云飞和冯子铭四目相望,
满眼迷惑。刚才那个人是当年姑苏舌战群寇的姑苏朱二骂,怎么老得如此厉害,
完全不复当年羽扇纶巾的风采。最令人难过的是看向绍冯二人的眼神,轻轻一弊
中,包含了无限凄凉与无奈,愧疚,彷徨,不甘,种种复杂的情感都包在这个眼
神中,让人心里感到格外沉重。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姑苏朱二是被迫来的,哪个面白无须的副手是个太监,
名义上是辅佐,实际上监视的意味反而浓些。”郭枫敏锐地判断出了形势不妙,
扯扯绍云飞的衣袖,低声提醒。
“叶公子还在等我们,到了婆罗国水师大营再说”,绍云飞点点头,表示赞
同。
车队的前进速度并不快,叶风随骑着马跟在车队之后,不断回头,焦急地向
绍云飞连连招手。
绍云飞向叶风随挥挥手,示意对方不要着急。与冯子铭和郭枫并驾齐驱。
“老伙计,倘若真出了事,我们帮谁?”,冯子铭提了提马缰绳,贴在绍云
飞的耳畔询问。一边是救命恩人,一边是故国,这个问题着实令人困扰。
“我们见机行事,青光应该没有那么糟”,绍云飞趁着脸回了一句。圣旨不
向婆罗国现任国王和宰相宣读,特地改道来找叶风随,姑苏朱二此举已经是明白
地在回护叶家。同来的副使是个太监,没有出访各国的经验,估计心思也主要在
一路如何发财上,姑苏朱二等人在他眼皮底下使些小动作不会太难。至于大明和
婆罗之间有了什么冲突,或新皇帝对叶家提出什么要求,还待听过圣旨后才能知
晓。在此之前,一切决断都为时尚早。
各怀心事,众人来到水师大营帅殿。叶风随线安排两位上国使节入内奉茶,
休息,待手下的得力干将和朋友都到齐了。大家列队站好,才恭恭敬敬地呛钦差
请到正殿,与香案后宣读圣旨。
“有请天朝上差宣读圣旨,大明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啦”,司礼官摆出
从说书显示为那个口中听来的语气,拼命将声音拉长。
“万岁,万岁。万万岁”,叶随风等人再次躬身施礼,此时人少。众人的动
作看起来比码头上整齐了些。
姑苏朱二捧着圣旨站到了香案后,验过封帖,缓缓展开卷轴。也许是旅途过
于劳累之故。没等读,线发出一阵清咳。
纵横各国之间,舌战群雄。姑苏朱二最擅长的就是处理外交事务。然而今天,
这份圣旨是他最不愿意读得一份。
“咳。咳,咳咳,高,高公公,还是您来读吧,朱朱某。。。”,姑苏朱二
一边咳嗽着,一边将圣旨交给身边的副使。
身边的太监副使巴不得姑苏朱二说这么一句,侍候人侍候了十几年,终于逮
到一个人前耀武扬威机会,当仁不让接过圣旨。胸脯一挺,嗓子里发出比野鸭子
叫春还难听的声音,“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由天地以来,既有君臣上下之分。。。”。
那叶家众将均是风尖浪底打滚的汉字,几层度过圣贤书,怎晓得这些子曰诗
云,呆愣愣地站在大殿中,摸不到头脑。
门口处看热闹地郭枫却将太监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原来婆罗国本届国王舰国
运掌握在一群外乡人受理,十分不情愿,私下里找人商议,意味叶风随等祖籍俱
为大明人,可以由其本国处理。是以写了封国书派遣心腹混在商队中,偷偷送到
大明朝廷,请大明皇帝为其主持公道。
“我朝混一之处,威震寰宇。海外诸侯,莫不来降。我圣天子一以仁义待诸
侯,诸侯亦以臣礼事天子。叶家以公干国事,持资政乱臣纲,甚违君臣之道。天
子即闻,不可不问。。。”,太监副使昂首挺胸,一篇圣旨读的抑扬顿挫。
“什么,大明天子谴责我们夺了婆罗国土人的国家,让我们解散。。。”,
终于有人听明白圣旨的内容,愤怒�